11月14日，好未來教育集團總裁白云峰在2017年GET大會上發(fā)表《不同的方式，更好的教育》主題演講。他通過“我們想培養(yǎng)怎樣的學生？”、“AI 是否天然離教育更近？”等問題，引出好未來在“教育+AI”領域的認知和探索，并強調了好未來及學而思作為教育科技企業(yè)的責任和使命——幫助孩子成為他們想要成為的人，獲得“受益一生的能力”。同時，白云峰在演講中分享好未來自學而思創(chuàng)立以來對教學品質的堅持，并以自身的成長經歷為案例，正面回應了公眾對好未來“饑餓營銷”的疑慮。

好未來教育集團總裁白云峰在GET2017教育科技大會發(fā)表精彩演講

什么是更好的、應對未來的教育？

在21世紀，到底用怎樣的能力武裝學生，從而更好的應對未來的挑戰(zhàn)，成為教育行業(yè)乃至全社會重點關注的問題。在大會上，白云峰首先探討了決定學習效果的重要因素，從而導出了能力培養(yǎng)的重要性。白云峰認為，學習的效果由“學習動力”、“學習環(huán)境”、“學習能力”三個方面決定，興趣是激發(fā)孩子創(chuàng)造力的最好導師，環(huán)境是孩子健康成長的重要保障，而能力需要在興趣和環(huán)境的基礎上進行引導和構建。

《21世紀中國學生發(fā)展核心素養(yǎng)》的頒布，明確了新時代學生應具備的、適應社會發(fā)展所需要的必備品格和關鍵能力。在介紹好未來大量的實踐和探索之后，白云峰提出了未來學生需要培養(yǎng)的六大能力：閱讀能力、溝通能力、探索能力、抽象性思維、創(chuàng)造性思維和思辨性思維。培養(yǎng)學生“受益一生的能力”，正是好未來的教育目標和方向。
 

AI天然離教育更近

面對 “饑餓營銷”的質疑，白云峰用自身的成長經歷為案例做了回應，“從來不知道所謂的‘饑餓營銷’是什么樣子”。面對學生需求與學而思教學承載能力的不平衡，學而思也在不斷拓展教研能力。例如，為確保教學質量，好未來花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在教師隊伍的培養(yǎng)上面，但是依然滿足不了日益增長的家長和學生的期待，造成了外界認為的“饑餓營銷”的假象。如何破局？AI來了，“我們真的有機會把教學環(huán)節(jié)當中所謂的重復性的、程式性的、靠記憶、靠反復練習的模塊，用更好的方式為教師賦能，提高效率，而把人的價值集中在情感的交互、個性化的引導、創(chuàng)造性思維的開發(fā)上面，提升教研服務能力的深度和廣度?！卑自品灞硎?。

人工智能已經具有很高的行業(yè)成熟度，而“AI+教育”也正在成為教育企業(yè)競相追逐的熱點。“教育場景的‘容錯性’和教育數據的‘可控性’，讓‘AI+教育’天然離教育更近?！卑自品迦缡钦f道，“人工智能能夠提升人效，重新定義人和機器的分工職責，在教育領域產生最大化的價值?！奔饶苡泻芨叩娜诵В瑫r又能關注個性化的學習體驗，幫助孩子成為他們想成為的樣子，這是“AI+教育”應該努力的方向。

以下為好未來教育集團總裁白云峰GET大會演講實錄：

各位熱愛教育和科技的朋友們，大家好！

一、什么是更好的教育？

今天GET大會的主題是“如何讓更好的教育來的更快”。那么，到底什么是更好的教育？我想分享兩個簡單的故事。

在幾個月之前，我和幾位小伙伴來到斯坦福大學進行學習和交流。我們有幸認識了斯坦福計算機系非常有威望的杰姆斯教授。在交流中，教授帶來的一位中國小女孩幫助我們達成了很重要的合作。尤其在教育與科技方面的底層研發(fā)的探討中，幾乎50%的功勞都要歸功于這個小姑娘。通過這個小姑娘的言談舉止，我能夠感覺到她的綜合素養(yǎng)非常高。

我問她，有多少中國優(yōu)秀的清華北大的學子，到斯坦福大學能夠做計算機方面的研究，她告訴我說，全球大概有三分之一的華人能夠在斯坦福的計算機系從事理論研究。聽到這里，我內心非常非常自豪，但最重要的是，在臨別的時候，她告訴我說，“白老師我認識你，我曾經是學而思的學生。”我嚇了一跳。我在腦海里面不斷的搜索，在她這個年齡段，曾經北京四中最優(yōu)秀的孩子到底有哪些，我腦海是有北京最好的孩子所謂的名單和圖譜的，我盡其所能的搜集我腦海里面的名單，我沒有發(fā)現跟這個女孩對應的名字。

二、應該培養(yǎng)怎樣的學生，以更好的應對未來的挑戰(zhàn)？

后來我一直在思考，她后來為什么變得如此優(yōu)秀？

當天的合作更多依靠她的理解能力、表達能力、溝通能力，在中美之間建立了很好的橋梁。我在想，到底什么是最好的教育？我2002年進入這個行業(yè)，在從事教育的15年過程當中，我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，到底培養(yǎng)什么樣的學生，能夠應對未來更好的社會變化和挑戰(zhàn)？

過去的半年多時間里面，好未來干了兩件事情：

一是不斷地發(fā)現和挖掘關于教育理念的底層研究，跟我們的專家和學者探討在K12教育領域當中，什么樣的教育是應對未來的教育？

我們在大量的樣本調查過程當中，我們發(fā)現了三個重要的支點來支撐一個學生學習的效果，這三個支點分別是：學習動力、學習環(huán)境、學習能力。我們發(fā)現，無論什么樣的學生，他如果最后要形成一個好的學習效果，基本上是和這三個核心的支點相關的。

這三件事情成為我們樣本調研過程當中的三個核心要素。其實整個K12的課外教育只是其中的一部分，因為這里的環(huán)境，除了家庭環(huán)境、社會環(huán)境還有學校的環(huán)境，所以影響一個學生學習的綜合的因素是非常復雜的，而我們是其中的一份子。

我們繼續(xù)研究，如果興趣是激發(fā)孩子最好創(chuàng)造力的導師、如果環(huán)境是能夠讓孩子健康成長的重要保障，如果能力是需要引導和構建的，那我們到底應該構建一個什么樣能力，未來能夠培養(yǎng)出更多優(yōu)秀的孩子，去應對未來國際化的挑戰(zhàn)？

所以第二件事是，好未來在過去的半年多時間里面，又沉淀了未來K12學生需要培養(yǎng)的六大能力。這六大能力大家不會太陌生，在研究過程當中，我們將它作為指導我們教育和研發(fā)和底層系統(tǒng)開發(fā)的重要依據和支撐，依據這樣的底層邏輯，來研發(fā)我們的教研系統(tǒng)、教學過程、學反饋過程當中數據帶來的變化。這重要的六個能力當中，有三個能力是跟我們的學習能力是有關系的：

l  閱讀力，向書本學習的能力；

l  溝通能力，人和人之間溝通的能力；

l  探究能力，從事物當中發(fā)現規(guī)律的能力。

如果我們把人的大腦形容成一個高智能的AI，其實對于一個人來說，對于一個學生來說，他未來應對這個社會的挑戰(zhàn)，無非取決于兩個核心的要素：

l  知識獲取能力；

l  計算能力（吞吐的能力）。

我們把輸入看成是閱讀能力、溝通能力和探究能力，那他輸出的是什么？我們希望未來的學生具備抽象性思維的能力，他能夠通過現象發(fā)現本質，我們希望他具有思辨能力，能夠通過不同的事物，表達不同的觀點，在思考的過程當中形成主觀、能動的創(chuàng)造力，并且為未來的世界去解決那些看起來很難解決的問題，我認為剛才那個女生，就很好的具備了這六大能力。

我們再來看一下，美國其實在21世紀初的時候，美國的教學專業(yè)學者，就在研究美國孩子的培養(yǎng)過程當中，研究出到底哪些能力是未來應該具備的，他們叫做4C。4C能力，其實和六大能力不謀而合，或者說叫相互對應的關系，當然中國也沒有落后。中國在《21世紀中國學生發(fā)展核心素養(yǎng)》的報告當中，也明確的談到，未來學生面向21世紀的時候，他所需要具備的學習能力、感知力以及探究事物的能力。整個過程當中，他們說的理性思維、審美的情緒、批判和置疑的精神，都是未來AI到來的時候，人區(qū)別于機器的最顯著特征。

三、AI 是否天然離教育更近？

我想講的第二個故事和我自己相關，時間拉回到10年前，那個時候好未來的幾個創(chuàng)始人還在一線講課。我印象特別清晰，那段時間可能是我過去15年成長過程當中，我自身覺得我成長最快樂的時光。

因為，一個小小的課堂，你能夠跟學生有很好的互動，并且感知到他們眼神的回報，但過程當中其實也有很多痛苦。當時，學而思班是報不上的，所以我們的幾個創(chuàng)始人都在一線講課。為了能夠抽出時間來做后臺教學和研發(fā)的東西，我當時在一線代課帶了5個班。

但帶了5個班之后，很多老師的班都已經滿了，所以我們班上的同學開始口口相傳，說我們應該報那個老師的課。結果后來又很多家長打電話、破門而入，“我就希望白老師能夠再開一個班?！苯浹芯可塘恐笪掖饝?，結果又有一群學生來了說，“我希望白老師再開一個班”，最后，我大概一周帶9個班。9個班意味著什么？我們一個班是三個小時，基本上我們除了白天工作的時間之外，平時加晚上、周末全部占滿。

這讓我非常的有成就感，因為我?guī)Я吮本┦凶詈玫膶W生，我能夠感覺到帶學生的過程中，發(fā)自內心的那種愉悅。但是，每當周日晚上上完第九個班的時候，周一到周二我是要躺兩天的，直到周三上午的11點左右我才能開口說話。27小時的直立，并且高強度的上課的這種互動，給我們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影響和損傷。

我想起了2002年進入到這個行業(yè)的時候，有一件事情深深的影響了我，就是北京有一位著名的特級老師叫孫維剛。他是一個非常優(yōu)秀的K12的基礎教育研究的專家，他曾經在一個普通的學校中的一個班級培養(yǎng)出22個清華、北大的學生，非常了不起。但是他的生命很短暫，2002年的時候就逝世了。

當時我就在想，講完了這9個班，講完了一個學期后，我能支撐多少時間？每周周而復始，為了滿足學生和家長的需求，身體已經達到非常疲憊的狀態(tài)。我那個時候想，如果要是給我一個麥就好了，我發(fā)現那個麥就是一個最簡單的AI，幫助老師能夠更持續(xù)地講課的一個重要的輔助工具。后來我們就給一些優(yōu)秀的老師上了麥，希望老師能夠保持他講課持續(xù)的狀態(tài)，因為人畢竟是肉體做的。

前段時間，我們看到了很多媒體對K12這個行業(yè)非常關注，一些家長和學者們在批判好未來擅長做“饑餓營銷”。我其實很希望理解什么是饑餓營銷，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饑餓營銷，因為好未來到今天為止沒有做過一分錢的廣告，如果說真的談到我們的失誤或者是不夠理想，是因為教育還太人性化了，當教育是以人為主體的行業(yè)的時候，事實上我們要培養(yǎng)、發(fā)現和復制，去達到我們最低標準的老師的選擇。

我們已經窮盡自己所能，但是前提是不降低教學的標準和質量，我們已經花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在人的培養(yǎng)、發(fā)現上面，但是我們依然滿足不了所有家長和學生的期待。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饑餓營銷，但是我想說，學而思、好未來的每一個老師，在講課的過程中，都應該有我們內心所謂的標準。

剛才講了那么多，其實只想講一句話，十年前的事情發(fā)生在今天，我們終于看到了希望，我們發(fā)現互聯網+教育并沒有改變教育的本質，無非是進行了所謂的資源遠程輸送，沒有放大優(yōu)秀教育稀缺教育資源的長寬高，但是AI來了，我們真的有機會把教學環(huán)節(jié)當中所謂的重復性的、程式性的、靠記憶、靠反復練習的模塊，用更好的方式替代人腦，而把人的價值和因素集中在情感的交互、個性化的引導、創(chuàng)造性思維的開發(fā)上面，我覺得這件事情是非常非常美妙的。

談到AI，中間會有三個話題是經常有人問到我的，AI+教育到底能改變什么？我們首先看一下AI的行業(yè)成熟程度，我這里畫了一張表，一條曲線從上端開始，AI現在改變所有垂直行業(yè)當中最快的或者是最深入的是三個領域：搜索、電商、社交。分別在國內和國外都有優(yōu)秀的公司：Google、百度、Facebook、騰訊、阿里巴巴和亞馬遜。

但是你會發(fā)現，AI在行業(yè)當中的應用，深入程度是非常有限的。比如虛擬助理方面，微軟有小冰，百度也在做度秘，蘋果在做SIRI，大家都希望有一個人工智能的秘書，它離AI也非常近，至少目前比教育離AI近。

再來看一下自動駕駛，最近這兩年非常熱，幾乎所有跟我們講的駕駛類的行業(yè)相關的都在研究這個領域。但是我們也知道，為什么自動駕駛看起來如此地興奮，讓很多人愿意躍躍欲試，但是它為什么沒有大面積的普及。

2016年的5月6日，在佛羅里達州發(fā)生了人類第一起自動駕駛產生的事故，駕駛員當場死亡，這個大家應該是知道的。后來美國政府和特斯拉發(fā)布了一個報告：我們發(fā)現因為對光線的感應和對前端（當時一輛大卡車過來，特斯拉處于自動駕駛的狀態(tài)）沒有反映過來，直接撞上去了，駕駛員死了。其實大家應該抱以寬容，因為1.3萬英里行駛的自動駕駛的路程才會出現一起所謂的致死的事故，但是人類駕駛是每9500公里的時候就會出現一起交通事故。所以，自動駕駛比人類駕駛來得更安全，你認同這個觀點嗎？

這里面一個核心的問題是什么？是致命，如果自動駕駛在搜集所謂光感反應所有元素的時候，形成了AI自動駕駛的功能，我們采集所有元素和數據進行輸入，來訓練這個模型。如果它的準確率是99.99%，你敢駕駛嗎？因為有可能這0.001%會讓你致命。

所以，我們在討論AI在行業(yè)的研究和發(fā)現過程中我們發(fā)現，其實為什么有人會問我，AI離教育近不近？我說AI離教育天然很近，原因是什么？就是兩點：

1、在教育的場景中有更好的容錯性。我剛才舉了一個例子，大家應該能理解我說這個話的意思，在學習迭代的過程中，其實我們是允許容錯的，不用達到99.99%，我們在學習的整個交互過程當中，其實能夠達到90%就非常了不起了，這件事情不至于致命，不像醫(yī)療和自動駕駛，所以我覺得它是非常貼近于教育行業(yè)的。

2、在整個教學的封閉場景中，無論是公立學校還是課外教育，一個教室的元素被傳感器收錄出來的時候，無論是聲音、語言、文字，都有機會抽離在一個所謂的收斂模型中，AI、底層的算法在行業(yè)里已經非常公用了。但是教育行業(yè)在采集數據的復雜程度上面，相比其他行業(yè)有很多天然的收斂性和可控性。

所以，這件事情我們會認為AI+教育奇點臨近。

四、未來，教師會失業(yè)么？

有人會問我老師會不會失業(yè)，其實我剛才已經部分解答過了。人工智能對于大組織而言，對于一家大的教育企業(yè)而言，我覺得它最大的價值在于提升人效，在于在教育這個領域當中重新定義人和機器的分工，并且發(fā)揮人的價值以及機器的價值。

整個教育行業(yè)當中，其他公司在計算機視覺、語音識別、語義識別等領域正在做出努力，我為所有的創(chuàng)業(yè)者感到驕傲，是因為我們在教育這個行業(yè)，真的有機會比醫(yī)療行業(yè)、自動駕駛行業(yè)更有機會接近那個起點，更有機會能夠讓教育發(fā)揮更大的效果，能夠培養(yǎng)更多更好、更優(yōu)秀的人。

好未來在整個研發(fā)過程當中，通過教學環(huán)境和場景，結合數據、工程師和科學家的努力，來做底層數據抽離。在整個教育的交互場景當中，有很多的數據（圖象、語音、答題、iPad）沒有被沉淀，在捕捉我們學生的表情、狀態(tài)、語言、回答問題的時候，我們發(fā)現有非常多可以迭代的地方，這可能是在線教育比線下教育更有優(yōu)勢的地方，雖然線下教育依然會蓬勃發(fā)展，但是我們認為在這一點上，它具有無可比擬的優(yōu)勢，它能夠采集有效的數據，并且進行實時的反饋。

在教學的整個應用層面上，事實上我們在研究所謂的互動教學，研究基于教學理念的所謂教學游戲化，以及我們在教學內容上AI的使用。

舉兩個小例子，這是我們的魔鏡系統(tǒng)，登上了“砥礪奮進的五年”大型成就展，得到了很多人的興趣和關注。這是一個真實的教室場景，我們能夠捕捉到每一個在課堂里的學生學習的狀態(tài)和反應，也許他的準確度并不是100%，比如說一個學生低頭的時候，我們會認為他在寫作業(yè)，通過他的筆和手信息的采集，也許它筆下在寫作業(yè)，心里在發(fā)呆，但是不重要。我們認為這件事情的迭代，會比人做的更好。所以，我們在整個課堂場景的數據采集投入很多。

我們在做一個嘗試，對于一個老師言語表達、信息傳遞和身體肢體的所謂互動，我們再抽離他的一些核心元素，看哪些核心元素過程中，能夠在教學的交互過程中可以被高效迭代，或者說，可以被學生高效感知。

毫無疑問，我們都希望每一個學生能夠獲得個性化被關注的機會。但是，優(yōu)秀的，能夠產生很好交互的老師非常有限。如何去解決體驗和人效之間的差別，在行業(yè)當中有很多的版本，比如一對一的模式，它大概在個性化關注最高的那個領域，但是它的人效非常低。

我們現在有線上一對一，面授小班，線下小班，雙師模式，還有現在正在做的面授大班和線上大班……我們發(fā)現，最大痛苦和矛盾在于，我們既要能夠關注學生個性化學習的機會，同時還要能夠提高優(yōu)秀老師使用的效能，這件事情怎么辦？在整個過程當中，我們發(fā)現了一種可能性的路徑，就是雙師，雖然雙師目前還沒有達到面授的效果，但是它在人效上會是略高的一個模型。

我們對于面部識別、語義識別，核心功能是希望能夠讓教學場景當中出現這樣一個單元——從黃線左下端，能夠有機會到這個象限的右上端。既能夠有很高的人效，同時又能夠關注個性化的體驗，這件事情是我們教育+AI努力的方向。

作為一個師者，或者說對于一個教育工作者來說，我認為最大的成就不是他桃李滿天下，而是他看到他的學生能夠變成他自己想變成的樣子。

AI+教育，我們是認真的。

謝謝大家！